一个精明的投资者同时也应该是一个很有远见的投资者,因为在西语中“精明”(prudentia )这个词在词源上是与“远见”(providentia)这个词相关的。它意味着能够预见未来事件并为未来的需要作准备的能力。
我很喜欢读戴望舒的诗,以至于每当想起如果股市雪崩时,总会在脑海里立即凸现出“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以及“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的情境。
有人说,投资的精髓在于安安心心守着一只股票度过两三个萧条期或者市场周期。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能了解公司是如何应对经济萧条期和繁荣期的。不过我以为很少有人能够这样做到。
沃伦·巴菲特曾经说过,“一个拥有大量资金的聪明人沦落到破产的地步都是由于使用了杠杆手段。” 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血的教训。
人类学家麦克·奥巴尔研究发现,很多养老基金的经理似乎都有一种洁癖,认为只要把办公室收拾得干净,就能让自己手里的几十亿美元免于受损。这如同有些人喜欢穿红色衣服,以为明天的股票一定能够翻红一样。
有人总是后悔今天没有买进,后悔明天太早卖出——一辈子都在“早知”与“幸好”之间求得平衡,然而却总是也无法求得平衡。
总是有人洋洋得意地告诉我,说他的股票跑得快,而我也总是告诉他《传道书》中的箴言:“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明哲的未必得资财,灵巧的未必得喜悦。”
在股票市场中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它的不确定性。如果你要一定等到“确定性”的出现,春天可能很快就要结束了。
沃伦·巴菲特曾经说过,投资用普通常识即可。但是正如大思想家伏尔泰在他的《哲学辞典》中所写的,有时“普通常识并不是那么普通。”
股市里每天都有人进去,也每天都有人出来。南怀瑾先生在《论语别裁》中说“有人辞官回故里,有人星夜赶考场”,这句话放在股市里再也恰当不过了。
彼得·林奇说,如果不能坚持“当股票下跌25%时就追加买入”的正确信念,就不能从股票投资上获得像样的回报。那么也就意味着,价值投资并不会进行所谓的“止损”。
我之所以避开热门行业的热门股,或者具有光环效应的明星股,是因为这些股票大多数都不便宜。我喜欢在无人关注的草场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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